听他们话语间的意思,好像是为了一个什么女人来着,难道在她之前就已经上演过一幕豪门恩怨录?比如棒打鸳鸯什么的,可是事情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吗?
为什么她觉得另有隐情呢?如果只是单纯的为了曾经爱过的人,这么多年怎么说也应该放开了吧,都是一家人,哪里就能记仇记了十多年?
要不等下找韦子洛问问?可是以他那样的性格会愿意回答她的问题吗?他会不会觉得她很八婆很烦人?可是如果不问的话,她就觉得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似地,解不开就膈应人。
想到韦子洛曾经有那样深爱过的女孩,她不知怎么的,就有点闷闷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心上一样,透不过气来?她甚至有点嫉妒那个不知名地女孩,可以在韦子洛的心底停留那么久,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也许一辈子韦子洛都有可能不会忘了她,她的心,越发的酸痛。
闷闷不乐的回到韦子洛的卧室,发现他已经洗好澡正坐在床头看文件,橘黄色的灯光照耀在他的脸上,淡淡的温度,紧缩的眉头,削尖的下巴还有凌厉的轮廓,不得不说,他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所以苏瑾发现自己看着看着就有点移不开目光,有点着迷,有点小鹿乱撞的感觉。
“咳,还没睡啊?”苏瑾理了理心神,然后眼神悄悄的在床与沙发之间飘忽。
韦子洛抬头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又拍了拍床的另一边:“坐吧。”
苏瑾的脚趾在拖鞋里动了动,身体却连轻微的起伏都没有,她不言不语的继续站着,心里纠结万分,是听从温暖的床铺的召唤呢,还是跑到冰凉的沙发上去以示自己是个有很好的贞操观念的良家妇女。
韦子洛看了眼跟木头似地杵在那里的苏瑾,并不知道她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只继续说到:“过来啊,有事和你说。”
“这样说也可以。”倘若韦子洛真要苏瑾站着,她肯定二话不说扑到床上去,可是现在他和颜悦色甚至有点急切的要苏瑾到床上去,她反而站着不动,微微抬高下巴,眯起眼睛直视韦子洛:“不用了,就这样说吧。”
韦子洛诧异的看向苏瑾,发现她正骨碌骨碌转着眼珠,一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的表情,他好笑的放下手中的文件,双手环绕在胸前,眉毛一挑:“好啊,你要是不怕冷我们今晚就这样过。但是我友情提醒你一下,今晚会降温五到十度左右,刚好空调坏了,还没来得及修,所以半夜会更冷。”
本来不怎么冷的苏瑾被他那样一说突然觉得哪里都有冷风蹿进来,她伸手摸了摸手臂,有点不甘心就这样认输,只能怨恨的瞪着韦子洛。
“好了好了,你过来吧,站那么远小心说话声音太大,让别人听见露了馅。”韦子洛无奈妥协,心想女人怎么这么小心眼,每次都一定要争一个输赢才算。
既然这样,那他就多让她一点好了,真真是个磨人精。
“说的也是。”苏瑾讪讪的笑了笑,终于移动脚步朝床那边走过去,然后掀开被子,坐到了床的最外缘。
韦壬不在,这床似乎大了许多......
“我们认识一年,你是我公司的员工,相恋三个月以后就决定结婚,然后你辞职在家做家庭主妇,相夫教子。”
韦子洛把文件整理好放到旁边的柜子里,然后又翻出不知哪年哪月的报纸出来看,一边看一边和苏瑾说话。
他有事可做,苏瑾却闲得慌,一会儿觉得这个床挺暖和,一会儿觉得脚有点凉,一会儿又想起韦壬那个小屁孩来,正飘忽着呢,突然听到韦子洛在那边说话,如果他不是在自言自语的话就是在和自己说话咯?偷瞄一眼韦子洛,发现他看报纸看的异常的投入,所以她也挺了挺背脊,然后继续默不作声的揪被子玩。
韦壬啊韦壬,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吗,有没有想她,怎么这么久都没打过电话来,不会已经将她忘到爪哇国去了吧?
“和你说话呢?听到没?”韦子洛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便又问了句,中间没了‘第三者’他竟然有点紧张。呵,是紧张,多少年都没有过的紧张,所以只好找点东西来转移自己的视线,眼角的余光却全部落在苏瑾那边。
“啊?你刚刚说的什么?”苏瑾一头雾水,她还以为他是在念报纸上的小故事呢,心想自己这么大了还有人在睡前给她讲床头故事,这种感觉可真新鲜。
“我说我们要串好口供,免得明天露馅。”心怦怦乱跳一通却仍装作淡定。
苏瑾心头有股异样的感觉,痒痒的,暖暖的,嘴角不自觉的开始上翘。
“呃,那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办公室恋情?”苏瑾问。
“我们认识一年,那个时候你还不是我的员工,我们也没有发展恋情,只是后来你进了公司,我们有了进一步的接触才慢慢爱上对方的。”韦子洛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
苏瑾按下有些躁动的心:“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呢?朋友介绍还是?”
“这个.....”韦子洛蹙眉思索,“偶然在酒吧认识的吧。”
唔,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爱情故事,那么就这样吧,苏瑾满意的点头。
“那后来呢?是你先看上我还是我先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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